呼……
趙執事看到許世安三人進入傳送陣之中后長舒了一口氣,終于把那兩位大神給送走了。
姬家的長老也沒有過多停留,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趙師叔,那個男人很厲害嗎?”柳如煙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趙執事聽到這個聲音,隨即板著臉轉頭看向對方,不過在看到柳如煙那張清純、無辜、委屈的臉龐之后,他行蹤的怒意一掃而空,臉上露出一抹和藹可親的笑容道:“許世安自然不是什么厲害的人物,但他的兩位妻子非同尋常。”
說到這里,趙執事語氣也變得格外的嫉妒,他和絕大多數昆侖圣地的男弟子一樣,完全想不明白,許世安那種聚氣境的廢物有什么資格入贅嬴、姬兩家,而且每一個娘子都是一等一的天驕,自己哪里不如他了。
柳如煙善于察言觀色,從對方語氣的變化之中聽出了蹊蹺,繼續問道:“難不成他還娶了兩位昆侖圣地的天驕?”
“不,他入贅姬、嬴兩家。”
趙執事咬牙切齒道:“一位便是先前的嬴師姐,另一位是我昆侖圣地的圣女候選秦師姐,總之那家伙一般人惹不起,你以后在圣地之中小心點,不過也不用太擔心,那家伙一般都只在斜陽峰和飛雪峰來回,不會到玉虛山來。”
柳如煙聽到這番解釋,心中的郁悶一掃而空,心道:蕭綰綰我還以為你傍上了什么大人物,原來就是一個沒用的贅婿。
她佯裝心疼地說道:“趙師叔都是如煙不好,非要指明蕭綰綰的身份,讓趙師叔你受委屈了。”
“沒事,許世安那家伙也責罰不到我的頭上來,日后在玉虛山,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趙執事拍著心口說道。
柳如煙微微行禮,道:“如煙多謝師叔。”
趙執事點點頭沒有再久留,蕭成道見對方走遠,壓低聲音道:“蕭綰綰那個濺人竟然讓我等丟那么大的臉,等我進入圣地之后,必定要將今日之恥找回來。”
柳如煙這一次沒有附和蕭成道的話,在她看來這個男人身上的利用價值已經被自己榨干了是時候和這位大師兄劃清界限了,不過在這之前,她還要給柳如煙下絆子。
“師兄,你別生氣,那許世安不是說咱們可以在一年之后大比上挑戰蕭綰綰嗎?到時候你狠狠教訓她一番出一口惡氣不就行了。”
蕭成道聞言眼前一亮,信誓旦旦地說道:“師妹,你放心一年之后,我定會讓蕭綰綰那個女人徹底跌入塵埃!”
……
斜陽峰上,許世安讓侍女安頓好蕭綰綰,并叮囑她有什么需要就和自己說。
就在許世安準備離開的時候,蕭綰綰忽然開口道:“夫君,謝謝你。”
許世安停下腳步轉頭很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蕭綰綰的腦袋,笑道:“你已經是本座的女人何須言謝,你現在要做的是告別過去做一個全新的自己,等你想清楚了,可以來找本座要修行的功法。”
言罷,許世安沒有過多停留轉身離去,一個受傷的女人一味的安撫不一定能起到很好的效果,點撥她幾句讓她自信明悟才是上策。
他許世安之所以對蕭綰綰這么有信心,原因很簡單對方是氣運之女,絕對不會被這么小的挫折給打敗。
就在許世安返回飛雪峰的路上,他納妾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昆侖圣地。
在知曉許世安納妾的對象是一個世俗女修后,并沒有引來太大的議論。
天霜院內,柳詩畫、韓月舞、葉靈兒三女看到許世安回來第一時間便迎了上去,異口同聲道:“夫君。”
許世安左擁右抱,手不老實地在三女的身上亂蹭,笑著打趣道:“數日不見諸位娘子可有想為夫?”
“想。”
三女異口同聲道,她們先前已經得到了許世安納妾的消息,不過她們沒有多問,畢竟許世安是一位真君。
許世安滿臉壞笑道:“那今天晚上為夫好好指點你們修行如何?”
“嗯。”
三女想都沒想就應下了,不過她們的表情各異,有嬌羞,有期待,有迷茫,看得許世安都有些期待夜晚的到來。
許世安和眾女吃完晚飯之后,便回到了聽風閣一同雙修。
這夜聽風閣格外熱鬧美妙的音符不絕于耳直到天亮。
斜陽峰,落花院之中,蕭綰綰徹夜難眠,她一閉上雙眼,腦海之中就不斷浮現出被師門拋棄的畫面,這一幕幕讓她心如刀絞。
她很多次都試著不去想這些事情,可那些畫面卻自己從腦海之中冒出來。
黎明時分,蕭綰綰看著天邊的魚肚白,心道:我真的能告別過去,將那二十多年的生活完全割舍么?
在糾結中,蕭綰綰緩緩睡去,這一次她沒有再夢見昔日的生活,而是夢到了許世安,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許世安的一瞬間,她在睡夢中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不由自主地在夢中呢喃道“夫君說的是對的。”
中午時分,許世安緩緩起身左右看了一眼身旁已經無人,腦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夜在秋名山飆車的畫面,太激情了!
“夫君,你醒了。”
葉靈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打斷了許世安的回味。
許世安見葉靈兒端著水盆進屋,伸了一個懶腰,便坐在床榻上,讓對方服侍自己洗漱更衣。
“夫君,這一次你要在飛雪峰待幾天?”葉靈兒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許世安用手刮了刮葉靈兒俏鼻道:“當然是三天,要不然對你們不公平。”
葉靈兒雀躍道:“夫君最好了。”
許世安聞言將美人攬在懷中附耳低聲道:“那夫君今晚就指點你一人修行如何?”
“嗯。”
葉靈兒俏臉微微一紅,腦海之中不禁浮現出了昨晚的畫面。
許世安見狀這小妮子一臉期待的模樣,差點沒忍住白天就教她英語。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這天中午許世安騎著仙鶴返回了斜陽峰,剛到朝陽府便看到如同望夫石一般的蕭綰綰站在門口。
“妾身見過夫君。”
蕭綰綰主動朝著許世安行禮。
許世安扶起蕭綰綰道:“綰綰無須多禮,這三天過得怎么樣可有不適應的?”
蕭綰綰沒想到許世安見自己第一眼便是關心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感動,同時也堅定了要告別過去的想法,她抿了抿唇道:“回夫君妾身讓你失望了。”
“仔細說來聽聽。”
許世安并沒有生氣,笑著反問道。
蕭綰綰沒有隱瞞將自己這些日子徹夜難眠,想忘卻過去卻忘不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許世安。
“就這……”
許世安頓了笑著說:“本座還當是什么問題,只要你有忘掉過去的想法即可,剩下的交給為夫!”